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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芙茵卫澄五年全本章节阅读 一丝不苟的婷姐小说全本无弹窗

更新时间:2025-09-02 22:03:12

>我坠崖失忆那年,京城都传卫夫人为救女尸骨无存。>卫澄抱着我的染血衣冠哭到昏厥。

>一年后却娶了与我七分相似的太傅庶女。>那女子温柔小意,连我的一双儿女都唤她母亲。

>五年后我凯旋回朝,银甲佩剑踏入宫宴。

上的疤:“夫人受苦了......”>我挥开他的手护住身后小将军:“本帅的夫君在此。

”>他新娶的夫人突然打翻酒盏,腕间露出敌国刺青。>我笑了:“巧了,

本帅的剑下亡魂也有这个标记。”---京城的风还是那么燥,卷着细沙扑在脸上,

刮得我甲胄下的旧伤隐隐作痛。五年前,我就是抱着昭言从这西郊断崖滚下去的。

刺客的刀锋擦着耳边过去,风声里裹着女儿细弱的哭声,身后是万丈深渊。再醒来时,

骨头断了不知几根,眼前只有边塞军帐顶子粗糙的毛毡,脑子里空空荡荡,

只记得崖顶女儿最后那声撕心裂肺的“娘——”。都以为我死了。连我自己,

也差点把那个叫姜瑜的尚书府嫡女、卫澄的结发妻子,当成上辈子的事。“大帅,城门到了。

”副将陈锋的声音在身侧响起,低沉平稳,像他这个人一样可靠。他替我牵着马,

高大的身影替我挡去大半风沙,目光却越过巍峨的城门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。

我勒住缰绳,赤焰不安地打了个响鼻。抬头望去,

厚重的“永定门”三个字在秋阳下反着冷光。五年前我穿着染血的襦裙被抬出去,

如今披着玄铁重甲回来,连座下战马都换了。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,声音透过护面甲传出,

带着金属的嗡鸣,有些陌生。陈锋立刻递过来一块浸湿的布巾,我接过,

仔细擦拭着护面甲边缘沾染的沙尘。这甲胄是陛下亲赐,御笔题了“镇北”二字,

不能有丝毫污损。城门口的盘查似乎格外严格,队伍排得老长。

几个守城兵卒的目光在我们这队沉默彪悍的骑兵身上扫来扫去,带着惊疑和审视。也难怪,

北境大捷的消息早已传遍京城,但真正见过“鬼面罗刹”姜帅真容的,却没几个。

一个年轻些的小校尉,大概是新调来的,脸上还带着几分愣头青的莽撞,

伸手就拦向我的马头:“站住!腰牌!入城文书!统统拿出来查验!还有你——”他指着我,

“把这劳什子面甲摘了!鬼鬼祟祟……”话音未落,陈锋的马鞭已经卷住了他的手腕,

力道不重,却带着千钧之势,迫得那小校尉“哎哟”一声踉跄后退。“放肆!

”陈锋的声音不高,却像浸了边关的寒冰,“镇北大元帅御驾在此,轮得到你聒噪?

”“镇北……姜帅?”小校尉的脸唰地白了,连同他身后的几个老兵油子,瞬间噤若寒蝉,

呼啦啦跪倒一片,额头重重磕在尘土里,“小的有眼无珠!冲撞大帅!求大帅饶命!

”周围的喧哗瞬间死寂。无数道目光,惊惧的、好奇的、探究的,

火一样烙在我冰冷的玄甲上。空气里只剩下马匹粗重的喷息和风卷旗帜的猎猎声。

我缓缓抬起手,示意陈锋松开鞭子。指尖拂过左颊那道自额角蜿蜒至下颌的狰狞旧疤,

隔着冰冷的护面甲,触感依旧清晰。那是坠崖时被山石划开的,差点要了我的命,

也彻底埋葬了姜瑜那张曾被誉为“冠绝京城”的脸。“无妨。”我的声音透过护面甲传出,

平平无波,听不出喜怒,“职责所在。”目光掠过那些匍匐在地、瑟瑟发抖的兵卒,

最终落在远处巍峨的宫阙飞檐上。五年生死,物是人非。不知那深宫之内,

可还有人记得当年那个为护女坠崖的“卫夫人”?马蹄重新踏响青石板路,

清脆的“哒哒”声敲碎了城门口的凝滞。百姓们慌忙让开道路,跪伏在两侧,

窃窃私语汇成一片模糊的声浪。“是姜帅!北境打胜仗的姜大帅!”“老天爷……真回来了?

”“不是说早死在崖下了吗……”“嘘!作死啊!没看见那身甲胄吗?御赐的!

”我端坐马上,脊背挺得笔直,任由那些惊疑、敬畏、探究的目光在身上流连。玄甲沉重,

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支撑。这五年,北境的寒风和敌寇的血,

早已把那个在深宅内院里描眉点唇的姜瑜,淬炼成了另一副筋骨。心口那块地方,

在听到“卫夫人”三个字时,还是本能地抽痛了一下,随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。

队伍行至朱雀大街中段,一座熟悉的府邸闯入眼帘。朱漆大门,石狮镇守,

门楣上高悬的匾额,“卫府”二字依旧金漆熠熠。只是门庭比起五年前,

似乎更添了几分煊赫的贵气。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指挥着小厮搬运几盆名贵的秋菊,

颐指气使。我勒住马。赤焰不安地刨了刨蹄子。陈锋立刻策马靠近半步,低声道:“大帅?

”我没作声,只是隔着护面甲冰冷的视孔,静静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。五年前,

我抱着昭言从这里仓皇逃出,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刺客。如今归来,已是隔世。

门内那个曾与我赌咒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,早已另娶新妇,儿女绕膝了吧?就在这时,

侧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一个穿着水绿襦裙的纤细身影,被两个丫鬟簇拥着走了出来。

她微微低着头,侧脸线条温婉,乌发松松挽着,只簪了一支素雅的玉簪。日光落在她身上,

那低眉顺眼的姿态,那行走间弱柳扶风般的韵致……我搭在缰绳上的手指猛地收紧。像。

太像了。像极了五年前那个在卫府后院里,对着菱花镜细细描摹柳叶眉的姜瑜。

那女子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动静,下意识地抬眼望来。

目光触及我这一身森然玄甲和脸上冰冷的护面时,她明显地瑟缩了一下,

眼中瞬间溢满惊惶和无措,像只受惊的兔子,慌忙垂下头,脚步加快,

几乎是小跑着躲回了门内。丫鬟们也慌乱地跟上,砰地关紧了侧门。

“那是……”陈锋的声音带着询问。“卫澄新娶的夫人。”我的声音透过护面,听不出情绪,

“陆芙茵。太傅庶女。”出发前,陛下案头那份关于京中人事变迁的密报,我记得很清楚。

其中一条,便是吏部侍郎卫澄,续弦陆氏,性情温婉,甚得卫府上下之心,

尤得前妻所遗子女依赖。依赖?昭言和昭行……他们依赖这个替代品?

心口那块冰似乎裂开了一道缝,渗出细密的疼。当年我坠崖时,昭言不过三岁,

昭行尚在襁褓。五年了,他们还记得亲生母亲的模样吗?

还是早已在陆芙茵温柔的“慈母”面具下,彻底遗忘?“走吧。”我猛地一抖缰绳,

赤焰会意,扬蹄向前,马蹄铁踏在青石板上,溅起几点火星,“去兵部交令。

别误了晚上的宫宴。”玄甲摩擦发出冷硬的声响,像是我此刻重新冰封起来的心。身后,

卫府那扇朱漆大门紧闭着,仿佛一道无声的界碑,

隔开了我血火淬炼的五年和那个早已湮灭在断崖下的过去。

***宫宴设在太液池畔的麟德殿。华灯初上,琉璃盏映着池水波光,

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。丝竹管弦悠扬,衣香鬓影浮动,一派升平气象。我卸了沉重的玄甲,

换上了御赐的一品国公夫人礼服。玄色云锦为底,金线绣着繁复的麒麟祥云纹,庄重威严,

却也沉闷。脸上那道疤终究太过骇人,我依旧戴了半幅精巧的银丝护面,

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唇。陈锋作为我麾下第一大将,亦是此次献俘的功臣之一,

被安排在武将席前列,离我不远。他一身崭新的三品武官绯袍,身姿笔挺如松,

目光沉静地扫视着全场,带着战场上淬炼出的警觉。

“镇北元帅姜氏到——”殿门处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乐声。满殿的谈笑风生倏地一静。

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过来,惊疑、探究、好奇、敬畏……如同无形的针,

密密匝匝地刺在身上。我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在我脸上冰冷的银质护面上流连,

试图窥探下面容的真相。我目不斜视,脊背挺得如标枪一般,迎着那些目光,

步履沉稳地走向御阶下最前列预留的席案。裙裾曳地,环佩无声,

只有腰间悬挂的那柄御赐“定坤”短剑的剑鞘,随着步伐轻轻撞击着玉带,

发出极轻微又无比清晰的“嗒、嗒”声,敲在骤然寂静下来的大殿里,竟有几分金戈之音。

“臣妇姜氏,叩谢陛下圣恩,皇后娘娘恩典。”我在席前站定,依礼下拜,声音不高,

却清晰地传遍大殿。“爱卿平身!”御座上的陛下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和看重,“北境大捷,

爱卿居功至伟!赐座!”“谢陛下。”刚在席案后跪坐下来,

一道灼热得几乎要将我护面烧穿的目光便从斜对面射来。我不用抬眼,也知道是谁。卫澄。

他坐在文官前列,一身深绯官袍衬得他面如冠玉,依旧是京城里数得上的美男子。只是此刻,

他死死地盯着我,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,端着酒杯的手指捏得指节泛白,身体微微前倾,

那目光里混杂着极度的震惊、难以置信,还有一丝……失而复得的狂喜?

以及更深、更复杂的,我看不懂也懒得去懂的情绪。他身旁坐着的,正是陆芙茵。

她穿着一身与我礼服同色的玄色宫装,只是料子更轻薄柔婉,绣着折枝玉兰,

发间也只簪了一支素银步摇,愈发显得弱质纤纤,楚楚可怜。此刻,

她正小鸟依人般轻轻扯着卫澄的衣袖,似乎在低声劝慰什么,

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飞快地扫过我,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惶和一丝……怨毒?我垂下眼,

端起面前的玉杯,指尖感受着温酒的暖意,心中却一片冷然。五年血火,

这副心肠早已被北境的风雪冻硬了。儿女情长?不过是上辈子的事了。宴席过半,气氛渐酣。

陛下兴致颇高,正与几位老臣谈论北境风物。陆芙茵似乎终于按捺不住,捧着一杯酒,

在卫澄复杂目光的注视下,袅袅娜娜地离席,朝我这边走来。她步履轻盈,裙裾如云,

行至我的席案前,盈盈下拜,姿态放得极低,声音更是柔婉得能滴出水来:“妾身陆氏,

见过元帅夫人。”她抬起头,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水汽,显得无比真诚和惶恐,

“姐姐……姐姐受苦了!五年音讯全无,夫君与妾身,还有言儿、行儿,

无一日不挂念姐姐安危……天可怜见,姐姐终于回来了!”说着,她双手将那杯酒高高捧起,

递到我面前,手腕微微颤抖,袖口滑落一小截,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皓腕。“这杯水酒,

是妾身代夫君,代卫府上下,敬姐姐的。姐姐风霜归来,实乃天大的喜事!

只求姐姐莫要……莫要怪罪夫君与妾身……”她话语哽咽,泪盈于睫,

那副情真意切、委曲求全的模样,当真我见犹怜。殿内的目光再次被吸引过来,

不少人看着陆芙茵那卑微的姿态,又看看我端坐不动、戴着冰冷护面的样子,

眼中已带上几分同情和对我的不以为然。卫澄也离席走了过来,站在陆芙茵身后半步,

目光复杂地看着我,嘴唇翕动了几下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,

带着无尽的悔恨和沉重:“夫人……瑜儿……”他伸出手,

竟似想抚上我护面边缘那道狰狞疤痕的所在,

“这些年……你……”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银丝护面时,一道身影倏地插了进来,

快如闪电。是陈锋。他不知何时已离席站到了我的侧前方,正好隔开了卫澄伸出的手。

他身姿挺拔如岳,并未看卫澄,只是微微躬身,双手捧着一个温润的白玉小碗,

稳稳地递到我面前,声音低沉恭谨:“大帅,您吩咐的醒酒汤,温好了。”动作流畅自然,

仿佛只是下属对主帅的例行侍奉。卫澄的手僵在半空,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。

陆芙茵捧着的酒杯也僵在那里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脸上的柔弱表情差点维持不住。

我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看也没看陆芙茵那杯酒,只抬手,

极其自然地接过了陈锋递来的玉碗。指尖相触,他指腹粗糙的厚茧擦过我的皮肤,

带着熟悉的、令人安心的暖意。“嗯。”我低应一声,小口啜饮着碗中微温甘甜的汤水,

目光淡漠地扫过眼前这对姿态各异的“璧人”,声音透过护面,清晰地传出,

带着一丝战场上磨砺出的沙哑,却字字如冰锥:“卫大人,陆夫人,请自重。

”“本帅的夫君,”我微微侧首,目光落在身侧依旧保持着躬身姿势的陈锋身上,

他绯色的武官袍服在宫灯下异常醒目,“在此。”轰——仿佛一滴冷水溅入了滚油!

整个麟德殿瞬间炸开了锅!惊愕的抽气声、难以置信的低呼、杯盏失手落地的脆响此起彼伏!

无数道目光在我、陈锋以及面如死灰的卫澄夫妇之间疯狂逡巡!

卫澄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,踉跄着倒退一步,脸色由白转青,再由青转紫,

死死地盯着陈锋,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!他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
陆芙茵更是如遭雷击!捧着的酒杯“哐当”一声失手砸落在地!

琥珀色的酒液和碎裂的玉片飞溅开来,有几滴甚至溅湿了她精致的裙摆和我案前的绒毯。

就在这满殿哗然、一片狼藉混乱之中,我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鹰隼,

死死钉在了陆芙茵因惊骇而本能缩回的手腕上!方才酒杯砸落时,她惊慌失措地抬手去挡,

宽大的袖口被酒液打湿,紧贴在了手臂上,清晰地勾勒出一小片肌肤。

就在那湿透的薄纱之下,腕骨上方寸许的位置,一个极其微小、颜色深沉的刺青图案,

一闪而逝!那图案……是一只振翅欲飞、尾羽却带着诡异倒钩的黑色玄鸟!

我的瞳孔骤然收缩!一股冰冷的、带着血腥味的杀气瞬间从四肢百骸窜起!北境五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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